:“你故意的,对不对?”
陆启沛一听便知她在说些什么,用手虚护着被拧住的耳朵,有些心虚:“那什么,阿宁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御医走过这一趟,陛下知道你我身体都无恙,今后便能安生不少。”
祁阳此刻脸都是红的,也不是羞的还是气的,拧着陆启沛的耳朵也是真用了几分力——活了两辈子,祁阳觉得今天大抵是最丢脸的了。连闺房中事都被人诊出来不说,还被拿来耳提面命。天知道她当时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直接钻进去也免得没脸见人。
陆启沛见她真的生气,也只好讨饶。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但凡皇帝有了半点起疑,不说别的,三不五时派个御医来府上替她诊脉,她身份还要不要保密,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如今这般虽然尴尬,可年轻人血气方刚,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祁阳生了好一阵气,陆启沛最后连撒娇都用上了,才勉强换得公主殿下一个眼神:“不提这个。你说,你是怎么瞒过御医诊脉的?这位陈御医可是太医院有名的圣手。”
说起正事,陆启沛倒也不瞒她,当下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给祁阳看:“齐伯让人寻来的药,服下后能暂时改变脉象,让人诊不出我的脉象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