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裤扣,一边走,裤子一边掉,露出洁白的大腿。
禹纾没什么性致,但也不想扫谈时的兴,扯开一点自己的领口,在要脱下自己上衣时,却迟迟落不下手。
浴室里的水声存在感太强,每一阵水洒落在地上,禹纾脑子里就自动出现往日陆闻昼洗澡的画面。
郁深和陆闻昼是一个类型的,可终究不是陆闻昼。
悉数结婚这一个多月,其实他和陆闻昼不是只有做爱的。
他的工作性质让他不用那么早起,可陆闻昼不行,所以每天他起床的时候他都能在家里看到陆闻昼亲手为他准备的各种早餐,粥也好,三明治也好,每天都是这样。
陆闻昼几乎事事都会和他报备,给足了婚姻里所谓的安全感。每天陆闻昼回家,都会给他带上一些小东西,今天是花,明天是小蛋糕,后天是网络上忽然火起来的小玩意儿……
陆闻昼很喜欢给他发消息,提醒他升温降温,穿衣脱衣,还总是给他分享他在工作上的一些事情,虽然禹纾不懂这些专业上的事情,可是他知道陆闻昼在很认真的将自己融入他的生活。
陆闻昼似乎也没在外面掩饰自己和他的关系,家里的保姆,陆闻昼的助理,甚至还有来到家里的朋友,都知道的。陆闻昼还多次问他要不要去见自己的其他朋友和父母,只不过都被他拒绝了而已……狱燕
陆闻昼,说过喜欢自己的,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可是为什么,那天……
乳头上被那个男人夹出血的伤口早已经闭合,甚至都不太能看得出来,可这件事,禹纾承认,就是永远横在他和陆闻昼之间一道跨不过去的坎。所以陆闻昼并不是喜欢自己吧,只是,在情事上头时安抚性爱对象的场面话而已。
“小纾,你到底怎么了?”
郁深已经洗好澡出来,正围着白色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看着禹纾和谈时的方向,谈时摸掉禹纾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忽然有些后悔今天自己的行为,有些事,不是非要想明白才好。
“没、没事。”禹纾慌乱的擦掉自己的眼泪,湿漉漉的眼睛下是红彤彤的鼻尖,看起来可怜极了。他仓促起身,利落地脱下自己的上衣,对谈时说:“走、走吧,去洗澡。”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再次响起,谈时都还和郁深在房间里大眼对小眼,郁深走过来,在谈时屁股上轻轻拍一下,冲浴室那头努努嘴,“还不快去”
“砰”
郁深话没有说完,就被忽然打开的门打断。两人十分默契地向门口看去,对上陆闻昼沉入谷底的视线。
陆闻昼领口有些歪斜,是被主人强暴扯乱的痕迹,领带下摆也并不整齐,平时总是衣冠楚楚的陆闻昼今天终于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