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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站在那儿,人们就会朝他靠拢,他给所有人勇气和力量,鼓舞每一个人。噢布鲁皇,我多希望他也能用光芒驱散我的孤独。”

布鲁皇一句话都没说。小溪一个人颠来倒去地表演这场独角戏。

忽然,她看见长椅边上落了件西装,很可能是在刚才的混乱中,被人遗失的。她把西装捡起来,给布鲁皇套上:“这样吧,我们来排练排练一会儿见到大吾先生的情景。”

她摘掉布鲁皇的墨镜:“你只需要站在那儿,嗷几嗓子就行了。好了,开始吧。”

布鲁皇:“嗷,嗷,嗷!”

小溪:“今天下午过得怎么样?很好,谢谢您。”

这个回答就跟没回答一样。小溪觉得她应该将答案具体化,比如具体说说好在哪儿。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今天下午,她过得并不太好。

这个问题让她想到斯蒂芬妮,也就是那位她在得胜道馆中,坐在轮椅上的朋友。大概是两年前,斯蒂芬妮的父亲去世了;一星期后,她病情恶化,姐姐又离家出走;之后,母亲被辞退,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同时,外婆也罹患阿兹海默,不记得她是谁了。可想而知,在那段时间,斯蒂芬妮的生活必定异常艰难,她整整一年没有出现在得胜道馆,她一定不知道该怎样融入训练家欢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