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被太阳烘烤了几个小时,车内暖烘烘的。
她打开后备箱,趁着大吾放包的空隙,见缝插针地绕到驾驶座,一把拉开车门,抽出几张面巾纸擤鼻涕。她已经憋了一路,当着大吾的面实在不雅观,只好忍着;因为担心鼻涕流出来,一路上仰面观察白云。
汽车那一头,大吾放好了包,把巨金怪收回球内,拉开副驾驶车门入座。小溪把鼻涕纸往垃圾袋一塞,驾车驶上公路。
“您日常出行都靠宝可梦吗?”小溪没话找话。
“是的,但偶尔也乘汽车和其他公共交通。不过我没有驾驶证。”
也是,小溪心想,兹伏奇家不差钱,可以雇一个连的司机。
“您……”小溪一边开车,一边搜肠刮肚寻找话题,十分辛苦,“闷吗?您要是觉得闷,可以把窗户打开。”
“不必了。您的衣服还没干,最好别受凉。”
也许是听不下去两人不温不火的交流,玛夏多从后排跳到大吾腿上,朝后者伸出双臂。
“它很喜欢您,想让您抱抱它。”小溪透过后视镜观察玛夏多和大吾的互动。
“它的名字是玛夏多,对吗?”大吾搂过玛夏多。
“对,是我父亲过去的搭档。父亲过世后,把玛夏多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