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很确信,他今天要是不管她,她能在这里睡到天荒地老。
起来,回去睡。他捞了她一把,梁舒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眸色里带着迷茫。
你干嘛管我啊!她嘟囔着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负责。
她喝了酒以后,性格就会大变,一些曾经有过的特质,会重新回到她身上。
就譬如现在,那蛮横又不讲理的样子。
梁舒,你又想搞个大新闻出来是吗?
听了这话,她仅存的理智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这个腥风血雨体质,在路上扶老人过马路,估计都要被黑成是绑架。
头脑清醒些后,她就认命地扶着墙,一步步往楼上爬。
身后有个男声响起。
你在逃避?
梁舒没有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地说了一句:你在胡说什么啊,你也喝醉了?
她感觉自己怒火被点燃了,加快了步伐走了几步,哪知道突然一个脚软,眼看着就要摔倒,突然感觉腰上被撑了一把。
韩洲臣揽着她的腰把她扶正,梁舒头低着,脸上染上了阴影,她的神色都模糊了起来。
韩洲臣见她嘴巴一张一合,嘟嘟囔囔地似在说着什么,抬手撩了撩她的头发,问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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