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极易有饮鸩止渴的自毁冲动。 所以,即便这一剂鸩毒是周濂月。 但南笳顷刻就后悔了,那一闪而逝的情绪过后,只有隐隐的难堪。 周濂月顿了下,低头,往自己手腕那儿看了眼,她的手离他只有寸许。 气氛有种微妙的沉默。 南笳刚想开口找补几句,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寂静。 “谁呀?”南笳高声问。 外头是许助的声音,笑问道:“南小姐,周总还在你房间么?” “在。” 南笳准备披件衣服去开门,周濂月伸手将她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