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文山伸手去接。 “我妈的遗物。您跟她来往三年,写给她的信。” 解文山手一抖。 周濂月不动声色地瞧着解文山,“她叫我烧了,阴差阳错的没烧成。就物归原主吧,您拿着留个纪念。” 那纸袋似有千钧重,解文山托着它,手指颤抖。 片刻,他别过脸去,摘了老花镜。 “解老师……” 解文山咳嗽一声说:“……小笳,恕我今天不继续招待了,你们先请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