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烫人的温度。
和艳光难掩的沈郁欢相比,景沅神色平淡地没有半点?刚刚激吻过的缱绻缠绵。
那只漂亮的手,将?沈郁欢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冷静又?冷清。
冰山壳子里却压着成吨的炙热的岩浆,烦闷翻腾,暴躁如雷都被她极佳的自制力压制着。
“沈小姐高看自己了。”
沈郁欢自尊心一跳再跳,又?听到那冷沉的嗓音添了句:
“你没有你想的那么开放,你要是真那么玩得起,就不会抖成那样。”
好好好,还嘲讽她。
沈郁欢从孔雀变刺猬,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景总别说的好像有多了解我?,我?们认识才几天。”
一时嘴硬一时爽,结果就是,景沅脸上立刻冰封万里,连声线都降到了零下。
“坐回去。”
沈郁欢知?道她的话惹冰山不高兴了,冰山就放冷气来冻她。
可她忍不住,况且这人刚刚那样揉她,手法恶劣,也没比她的无理取闹好多少。
她立刻翻身从景沅身上下来,坐到原本的位置,裙摆也拉回该有的长短。
只是卷起的痕迹变不回去,衬衣下摆也懒得再往里收,紧紧贴着车门,留给景沅一个后脑勺。
景沅看了沈郁欢几眼?,推门下车,走之前拿了烟盒。
关?车门的力道不轻,沈郁欢以为景沅要走,一时着急地回头,看到她依靠着车门点?烟,满身的火气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