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迁的效率高了不少,将皮毛上的油脂肉块都刮干净后,他就又将皮毛全都丢进陶瓷缸里,调了水倒进去。让它们泡几天软化软化。
忙完这些,谢雨青就和张迁起身打算回去了。
这个下午大福和狗崽子们相处的还算不错,都允许它们睡在它的窝里了。
谢雨青放心不少,他就不打算把狗崽也带回家了,就让它们俩跟大福在这老房子里看家,顺便学学规矩好了。
“对了。”谢雨青忽然想起来,问道:“狗崽子们是公是母啊,还有大福我都还不知道它们的性别呢。大福是母的吗,我看它带崽好像很有天赋的。”
张迁听了笑着摇摇头,“大福是公狗。不过给它劁过,所以不怎么明显。它带崽有天赋,可能是因为它们都是吃同一个奶长大的,所以比较亲近?人参果和大福一样,哮天犬是母狗。”
谢雨青闻言有些惊讶,他也是没想到大福竟然是个男妈妈。印象中愿意带幼崽的大多都是雌性的那一方吧,他家大福还真是与众不同。
张迁脸上笑意不减,“你多见见就习惯了。”
“嗯?”谢雨青不太明白张迁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多见见就习惯了?
张迁也不卖关子,解释道:“之前我也试着养过鸡,也从街上买来的小鸡崽养过。黄色的鸡崽讨喜,当时大福就很喜欢和小鸡们玩,经常能看到小鸡站在大福背上,又或者是睡在大福旁边的场景,它都快混成鸡妈妈了。不过因为我有时进山打猎待的久,回家的时候小鸡都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只也没活过来,大福还难过了好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