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好。”

沈流响乌睫扇了扇,不作回应,银针扎上他手臂,须臾收了手,“行了,你当日之言可还算数?”

闻人秦:“算数。”

沈流响将小瓶血放入储物袋,挑起一边唇角,“既然如此,把卷轴准备好。”

说罢,他起身甩了甩衣袖,打算告辞。

闻人秦眼帘低垂,忽地伸出手,一把拽住他手腕,附在耳畔低声说了句话。

恍然间,沈流响以为听错了。

他扭过头,往后退了步,手腕却被紧紧握住。

闻人秦重复了遍:“做我妖后。”

沈流响拧眉,瞧他神情没有玩笑之意,当即也正色,略一施法,手腕挣脱出来,“承蒙厚爱,并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