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澜的态度,可不像是对待师父那么简单。

不过……闻人秦唇角一挑,笑容邪佞,沈流响倒把他当徒弟了,如此说来,没什么威胁。

已是深夜,街上只有寥寥几道人影,五颜六色的灯笼悬挂两侧,在风中静静晃荡。

面具遮了周玄澜表情,他问:“师尊何时认识闻人秦的?”

“今日第一次见,不过你可能不信,我瞧他有些熟悉,”

沈流响掏出一根胡萝卜,当零嘴啃了口,“像我之前遇到的一个小孩,同样是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