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彦迟的压迫感从来都不是那大出一岁的年纪,也不是辈分,而是地位与身份。
温舒白平日里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对父亲温承平百般讨好,种种尊崇。
身为商氏集团的掌权人,商叙自然也是一样。
正说着话,温舒白瞧见陈彦迟袖子上有道血迹,不禁惊了下,道:“你这里怎么了?”
“没什么,我爸拿鞭子抽的。”陈彦迟很是平静,“私下的教育而已。”
血已变成暗红色,一看就是有一阵了。陈彦迟没有管,那血就黏在袖子上,看着瘆人。
“他怎么能这样?”温舒白无法理解。
温舒白替他抱不平,可他却没理由为自己叫屈。
总不能说,父亲的这一鞭子,为的是他偷偷联系女朋友嫣然。
她想继续往下问,可陈彦迟无论如何都不说原因,于是她也只好作罢,嘱咐道:“那你记得处理下伤口。”
陈彦迟本想说,既然这么心疼他,是不是该亲自帮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