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细密的疼意,恨自己无法在陶然脆弱难受的时候陪在他身边。

祁予霄轻声问,“所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家里人又不在吗?”

“没有。”陶然闷闷地回答,他没有把身体不舒服的事情告诉祁予霄,“可能因为太想你了。”

虽然视频通话能间到祁予霄的面容,能听到他的声音,但是陶然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思索片刻,陶然小声地问,“祁予霄,我可以去你家吗?就是你过来的时候我们一起住的那个房子。”

“可以。”祁予霄没问原因,回道,“什么时候要去?我派人过去接你。”

“那个房子的门已经录过你的指纹和面容了,你想什么时候过去都可以。”

没想到祁予霄答应的这么干脆,陶然安静了一会儿,又问,“你……你都不问问我要去做什么吗?”

就不怕他是去做什么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