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连茶盏都攥碎了?这、这得使出多大的力劲啊,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想象这双手要是掐住自己的脖子,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怎、怎么了……”幼幼磕磕巴巴地出声,看到容欢抬头,漆黑的眼底蕴藏着一股阴戾重气,宛若霾云扑卷,逼仄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四目交触的刹那,幼幼心头竟有股错觉,好像他会随时杀了自己一样。 不过到底是她多想了,因为容欢很快恢复如常,嘴角勾起一道谈不上笑的弧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