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家里许多值钱的财物,跟那乡下女人跑了,其中,就有那块祖传的翡翠!”陈安曜将陈开宝的过往一一述说,陈胭听得目瞪口呆。
陈安曜口中的乡下女人,十有八九就是她那个可怜又善良的母亲。在那个年代,还没开发的玛港可不就是个又穷又贫瘠的乡下地方吗?
“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小叔,也去过玛港,但是都没有他的消息,哪里想到他换了名字,躲我们躲得那么彻底!”陈安曜说道。
陈胭越听心越沉,难道小时候频频换住处,不仅仅是为了躲高利贷?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为了躲陈家的人?
可是,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她都出生了,陈开宝为什么还要躲他们?难道是怕他们要拿回那些被陈开宝偷走的财宝?
“陈胭,那些被小叔偷走变卖的财物,我们可以不计较,但是那块翡翠,你一定要还给我们,那是我们陈家的象征,是绝对不可以流落在外的!”陈安曜一脸认真地说,“我也不要求你无偿归还,我会出钱买,你身为陈家的一份子,自当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
陈安曜扣了很大一顶帽子给陈胭,一会儿又是家族荣耀,一会儿又是家族使命,说得好似陈胭不归还就大逆不道似得!
只可惜,陈安曜的表演没有得到陈胭的认同,她在陈安曜的眼中,没有看到任何维护家族祖传象征的使命感,只看到了浓浓的裕望,那种想要将宝物据为己有的裕望!
她摆了摆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说:“不好意思,陈先生,虽然你我都姓陈,可你这个陈,和我这个陈不一样!你刚刚都说了,你是上了族谱的,而我?区区一个女子,是绝对上不了陈家族谱的,也就是说,我根本不是你口中的那个陈家人,我怎可能明白你说的重要性?那块翡翠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父母留给我的念想!不管你用什么理由,什么价钱,我都不会让出来的!我也希望你能明白翡翠对我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