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算他脾气好了。

邹家夫妻眼见着对方不能给自己明确答案，但也明白急不来，只好转身离开。金凯力皱眉沉思，大步追了出去。

“等一等！”金凯力在门口叫住了他们。

邹家夫妻回头，疑惑地看着金凯力。金凯力问他们：“我想问你们，范老师跟樊可真最近来往密切吗？她们有没有提到过什么？”

夫妻倆对望一眼，邹学昌摇头，他极少关注母亲的学生们，尤其是女学生，毕竟是漂亮的女明星，要懂得忌讳。

夏芳却思索了一下，说：“樊姐最近确实来的比以往频繁，前几天还来家里拜年，给世轩发了很大一个红包。我当时也在客厅里，听见妈妈和她聊天的时候，提到过陈小姐的名字。妈妈很生气，说陈小姐比樊姐描述得还要可恶，樊姐还安慰了妈妈几句。”

夏芳说着说着，眼睛越瞪越大：“啊，我想起来了，樊姐当时还说，妈妈不能明着对人怎样，可以做戏里教她怎么……做……人……”

后面几个字，夏芳越说越小声，不安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范素梅这次，也不完全是一时激愤，而是早就存了心思的。

邹学昌也明白这一点，他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想挽回什么，可金凯力已经没兴趣听了，他冷冷一笑：“呵，又是樊可真！”

金凯力的话给了邹学昌希望，忙说：“是啊是啊，都是樊可真怂恿的，金先生，你猜得一点都没错。有什么事，你们找她去吧！”

金凯力冷冷瞟了他一眼，说：“这件事，我们都回核实清楚，为了范老师着想，我希望两人嘴巴闭紧一点，不要去给樊可真通风报信，否则，这事最后谁负责，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