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行礼:“微臣甲胄在身,不能行跪拜之礼,还请皇上恕罪。”
范宏看着王珏的样子,不解地问道:“最近好像没有战事啊,爵爷为何穿成这个样子了?”
王珏行礼道:“禀告皇上,昨日玉王殿下到微臣府上,告诉微臣,杨爵爷动用私兵,于今日某时某地打劫募捐的银车,玉王殿下希望我出兵抓住这伙贼人,臣按照殿下说的,今日过去,果然碰到近千人的贼人正在抢夺银车,被我军冲杀,歼敌七百,生擒三百,由于事情关乎朝中重臣,还请皇上发落!”
范宏听到王珏的话,脑瓜子翁的一下,整个人晃晃悠悠,差点跌坐在椅子上,用手住着身躯,看着王珏:“那,那三百人可招供?”
王珏摇头:“没有一个人招供,但是,微臣通过兵部稍微调查一番,就发现了这些是官兵...”
范宏一听这话,气的一下子将龙案上的奏折什么的,一把全推到了地上:“反了,反了,这是要造反啊!朕早就知道杨晔要破坏征兵大计,好让玉儿出丑,早就应该严惩于他,可是朕看在他以前为国有功劳的份上,只是消了他一些兵权,给他提个醒,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不把朕当回事,竟然还敢如此,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啊,把杨晔给朕叫来,真要看看他怎么狡辩,朕要看看他是怎么对得起朕对他的信任!”
臭骂了一顿,出了口气,范宏看着王珏想起他之前的话,便问道:“既然玉儿早就知道杨晔要行此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朕?”
王珏把范玉的话向范宏说了一遍,范宏一听,欣慰地点了点头:“好,还是玉儿想的周到,朕明白了,爱卿,你觉得这件事,朕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