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很。 冬天的雨又冷又瑟,吹得我面目发麻,一想到现在我家中还有一个被我花了好大力气弄上沙发,还时不时有可能吐一把的人,我的火就更大了。 我凭什么这么照顾他啊? 就因为他送了我一枝花? 几十分钟前,宋西川揪着我的衣服说他胃痛,想吐。 我当即脸色一沉,二话不说把他拖到卫生间,让他抱着马桶。 可他对着马桶沉思许久,给我来了句吐不出来。 “那我帮你催吐?”我叉着腰问他,实际上我也不懂具体该如何催吐。 宋西川也没抬头,只说胃疼。 得,那我得先去给他买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