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路。 “不可以的,何知。” 我说过,过去不会改变。 宋西川错了,我是对的。 于是我轻声对他说“我知道”。声音很小,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厚重的雨声传递到他耳中。 一秒两秒三秒,慢慢地,大脑重新开始转动,我大概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又是怎么回事。 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的情绪崩溃,我平静得很,就像在思考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良久。 我俯身,碰了他的嘴唇,发现冰凉得很。 “你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