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心,只是传言势头有些猛,她心里也的确有恨,就懒得一一解释,怎料天帝还找上门怪罪她丈夫?
这如何能忍!
姽宁猛地将门推开,嘭一声,着实将两个大男人给惊住了。
二人双双回头,看着门口气势汹汹踏进屋的女人。
姽宁视线愤然瞪向天帝:“刑官判罚乃公事,我即便真要掏她的心脏,那也是我与她的私仇!天帝非得要将我个人仇怨算在大帝头上,那我今日就休了他!而后做的任何事皆与他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话将两人又给惊住了。
怀苍铁青着脸,皱着眉:“说的什么胡话!”
休了他……亏她说得出口。
天帝见她怒目相向,反倒平静下来,问道:“你当真要挖母后的心?”
姽宁哼一声,艴然不悦:“天帝觉得呢?我该不该挖?”
天帝以为她默认,面色微变,严肃道:“所以你不惜与整个朱雀族为敌吗?甚至将南辛这辈子置于被朱雀族仇恨的危险境地?”
短短两句反问,便令姽宁狠狠一怔。
“行刑那日,朱雀族会守在刑殿外,如若你抱有拼个头破血流的决心,孤再不劝你。”天帝的提醒如同警告,一剑封喉,扼住了姽宁的声音。
这事起因是谣言,姽宁本不必较真。但她心里有怒有恨,并非没想过为南辛报挖心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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