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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鼠一猫立马噤声,偷偷瞄看石壁,只见侧躺着的姽宁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格外瘆人。

他们吓得连忙闭眼,再不想经历噩梦警告。

姽宁这才转过身,闭眼睡觉。

不料,多日未做梦的她,做了个颇有些羞耻的梦。

许是脑子里总盘旋怀苍那句——‘你若是她,会回心转意吗?’。梦中,她诡异地成了他的妻,且被他禁锢在床榻。

怀苍半压在她身上,两手牢牢钳住她手腕,厉声质问:“你当真他们的梦境,让他们在梦中臆想你?”

姽宁听见自己讥讽的笑声,挑衅地说:“怎么?不过让他们做个梦,你就气冲冲的。瞧这吃人的眼睛,若是真让他们碰了我,你岂不得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他压着被激怒的情绪,道:“我会将你锁在屋子里,除了我,谁都不能见!”

她冷哼一声:“与其被我气得七窍生烟,不如放我离开,好过被天庭的仙官在背后指指点点。”

“离开……”怀苍面色一变,眸间渐渐覆霜:“你做这些就是为了离开我?”

她激动道:“面对一个随时会囚我伤我的丈夫,我不逃,难不成双手奉上?你未免把我想得太蠢!”

他明显愣了一下,忽而,他抓住她衣领,用力一扯,将她衣物撕裂。

即便是梦,姽宁也如亲身经历一般,刹那感觉到身前的凉意。她低头看去,白净的肌肤映满视线,没有丝毫遮掩。

他蓦地欺下来,覆在她身上,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他胸膛的滚烫和强烈有力的心跳。

“既然怕我,那就怕个彻底。”怀苍贴在她耳边,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你别耗费精力想着逃,逃不掉的,生生世世也不会再给你逃跑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亲密令姽宁下意识挣扎,分明是自己的梦境,她竟没法挣脱他的桎梏,任他得寸进尺,在她身上嚣张地纵火。

她渐渐沉陷他带来的异样感觉中,抛去理智,任由他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欲罢不能的火苗。

直到他落下亲吻,四唇相贴的刹那,她听见一声无法抑制的轻吟自口中逸出。

姽宁不由启口,等待他唇齿的侵占,再无一丝反抗的念头,反而满怀热情地要与他沉沦月下之欢。

交融的刹那,姽宁颤栗地惊醒过来,茫然看着眼前青灰色的石壁,良久才知是梦醒。

“仙姑做噩梦了?”希希的询问叫回了她的思绪。

“仙姑方才一直喘气,喊着不要不要,是在梦里被人追杀吗?”狸猫也关切的问道。

“嗯,被人追杀,跑得急。”姽宁淡定地说完,没敢转身,将害臊的红脸藏在阴影下。

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做了一场未果的春.梦......

还是与那个有妇之夫。

第12章 儿啊,这是你那自称没得感情……

天庭,蕴华宫,天帝寝殿。

护卫守在大门紧闭的殿外,雪狼蹲在阶前,门外的结界阻隔了里头的动静。

殿内,大帝与天帝争执不下。

“叔父!”天帝情急之下,叫道:“叔父明知她体内许有湮灭的力量,为何还要冒险解开封印?万一她再被湮灭侵占意识,力量强大到无法遏制的地步,天界岂不是她囊中之物?她要夺就夺,要杀便杀!”

怀苍道:“湮灭早在几万年前就已魂飞魄散,姽宁体内惊现他的力量,许是因食梦而阴差阳错吸取了湮灭残留世间的魔性,若将魔性清除,即可恢复正常,而天庭将得到猛将一员,何须忌惮。”

天帝仍不敢掉以轻心:“湮灭乃魔族昔日最为凶猛彪悍的魔尊,当年也是父王和叔父联手才将他制服,叔父如何能断定魔性从她体内清除之前,她不会被夺去意识?万一呢?如若她变得暴戾凶狠,叔父忍心对她痛下杀手吗?”

怀苍拧着眉心,片刻才道:“我不能确定她是否会被再次侵占意识,但我会在祸端尚未发生前,用大雷鼎将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