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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姽宁哂笑道:“那你是要如何?难不成学那话本里头,专程过来以身相许来报恩?,”
浮生忙摇头,佛门弟子,不可行邪欲之事,此事万不能乱说。
她看懂他急力张口‘不不不’,却说不出来,好笑道:“不什么?和尚不可碰酒,你刚才嗅了。和尚不可与女子纠缠不清,你却跑来说什么欠我恩情,不可一笔勾销。你倒说说,这不该犯的戒律都犯了,你还算什么佛门弟子?”
浮生今日来是道歉,并非要拌嘴纠缠。
可她身子压得低,他无法抬手,根本没法表达。
姽宁被酒意迷晕几分理智,又因他前些日的话气得怒火上脑,冲动之下,便赌气的握住他下巴,道:“和尚不能做的事,我偏要你做!你想要六根清净?偏让你净不了!”
浮生听着她惊人之语,隐隐不妙。两手撑在身旁,想起来,却撼不动她的力气。
姽宁觑他一眼,抬起右手,手指还挂着方才洒落的酒水,顺着指尖坠下来,一滴滴落在他脸颊。
她将手指置于唇上,伸舌,将指尖的酒卷入舌尖。
举止极尽挑逗,画面太过冲击。
浮生连忙扭过头,默念金刚经。怎料她突然低头,舔去他脸颊的酒。
就在浮生呼吸吓得骤然停滞时,她双唇顺着他唇线,将舌尖的酒送入他口中....
浮生呆若木鸡,没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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