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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罕见的弱柳扶风,语气却冷硬极了。

此句一出,江琏的脸也沉下来,似乎要与她比一比谁的脸更像一块顽固的石头。

贵妃的言下之意他已明白,没有人害她,是她自己“失足”跳进了荷花池。

她不能自戕,于是只能是意外。

江琏也明白了,今日那个叫什么瑚的真的是他的兄弟,而且此事与贵妃脱不了干系。

“你何苦呢。”他说。

贵妃竟然笑了一声。

“当年陛下娶了吴家的嫡长女,还没有如今中宫的那位什么事。”

“帝后两个相敬如冰,两看相厌,而我也算如日中天,自然有些心思。”

“她身体本就不好,嫡长子没活过一岁,便夭折了。那时候我怀了你,只要生下来,你就是长子。”

“吴家当时已有退意,吴皇后一看就活不过我,我熬也能熬成继后。”

“谁知道,是个双胎。”贵妃的语调听不出情绪。

“龙凤胎最好,两个公主我也认了……可偏偏,我不甘心!”

江琏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

“当年给我诊脉的太医一直是你外祖家的人,他们也不甘心,比我不甘心多了。”

“我们瞒住了你父皇,送走了另外那个孩子。”贵妃说。

江琏沉默许久,有些心灰意冷。

“不是我心太软,是你们一个个都心狠,心狠得不像个人。”江琏说。

贵妃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