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郑相听到了消息,午朝时到了。”
不光到了,还一改往日万事不管的作风,勉强让朝廷动了起来。
他一贯不想掺和改革不改革的事,这次出来,也只不过是在传达信号。
郑党的旗帜并没有倒向世家。
江瑗叹了口气,对季玦说:“你还是什么都不用想,回去好好歇歇。”
“好。”
虽然季玦回去后并没有歇成。
几乎是季玦前脚刚回家,后脚齐昭就来了。
他还装模作样地带了礼物。
“陛下让我来看看你。”齐昭说。
皇帝虽然又气又忙,但身边的近臣也没了,他还是能注意到的。
齐昭看着季玦的脸色,说道:“你真病了啊。”
季玦笑道:“病还能有假?”
“那不是这几天假病的人太多嘛。”
齐昭插科打诨了几句,就要告辞。
季玦也没留他,知道他大约还要回皇宫复命。
他随意吃了一点。今日休息一天,明日还要继续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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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半月有余,罢朝仍在持续。
季玦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批奏折的皇帝,有些担忧。
他看起来太累了。
季玦马上要出宫,却还是请皇帝保重身体,无关乎立场,只是皇帝这个状态确实不太妙,让季玦有些手痒。
皇帝随意应了,季玦和齐昭也退出去。
出宫的时候还撞见了正入宫的二皇子与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