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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窗花展开。

然后她对着那窗花,瞪大了眼睛。

窗花精致繁复,只是中间错了一处,虽然那一剪并不显眼。

“殿下,您怎知……”金银迷惑道。

江瑗笑道:“我学过几天,剪过几张。”

这句话非但没有解惑,反而更让金银憋了一肚子疑问。

她打小跟在殿下'身边,殿下从何处习得,又何时剪过?

难不成殿下招了幕僚一类,屏退左右,就是为了学个剪窗花?

金银自己把自己给逗笑了。

一阵隐约的香味传来。

金银愣了一瞬,笑道:“哎呀,妾还给您炖了汤呢,差点忘了!”

她又急急忙忙,风风火火地跑了。

江瑗走出屋檐下的阴影,感受着一片片雪花落在他肩头。

他确实是剪过窗花的,就在和鬼医同住云山的那一年。

那年他甚至没有回宫参加国宴,而是和鬼医一起围炉夜话。

冻笔新诗懒写,寒炉美酒时温。

云山的烧酒很好喝。

他和鬼医坐在一起剪窗花。

他们折腾了几天不得要领,剪得迟了,剪完后已是除夕夜。

他还平生第一次自己和了糨糊,把窗花黏在窗棂上。

然后他们又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饺子。

江瑗还记得,那饺子好像是什么野菜馅的,他叫不出来那种菜的名字,只知道那菜很耐寒,让他在冰天雪地中体验了一把采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