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确定香味的浓度刚刚好之后,这才真正走出卫生间。
她依旧是轻手轻脚地将化妆包放回自己的包包里,然后站在沙发旁边,重重地吐了口气,抬手轻摁了摁自己潮红发热的脸,最后一咬牙一抿唇,像是豁出去了般,快步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光线比之起居室更加昏暗,陆司烟只能隐约看见床上躺着男人精实颀长的躯体,却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
尽管如此,陆司烟的心还是心如擂鼓般地跳了起来。
她快30岁了,却从未跟人有过男女亲昵之举,她一直都把最纯洁最干净的身体给楼郁霆留着。
而她今晚,决定将自己交给他了。3年前拿眼睛拴不住她,如今就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些,她微微闭紧双腿,觉得奇异般地发热。
这种如同那些深夜的欲潮难耐,此刻在面对着男人的时候,让陆司烟觉得羞愧。
她稳了稳神,先是在男人双脚边蹲跪下来,手指微颤地轻按在了男人的皮鞋上。
她满足而虔诚地替男人将双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像是摆放艺术品般摆放在床边后,这才一根一根拉开连衣裙上的系带,从肩部将连衣裙往下褪。
她一松手,丝质质地的连衣裙就骤然滑落、坠落在地上。
陆司烟抬手环住自己的胸,咬着唇在原地站了会儿,这才用手撑着床沿,跪了上去,目光从男人的双脚沿着长腿往上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跟着往男人脑袋的那头缓缓爬过去。
陆司烟强吸了口气,抬手解开了男人白色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后,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遂本能地去盯看男人的脸。
那猛地一眼看过去其实并没有真正看清,可是心里的直觉却让她的心脏骤然跳停了下。
陆司烟正准备再凝神去细看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的同时,灯光也猛然大亮。
在那一瞬间,陆司烟就像一只不能见光的妖一样,低叫了声的同时猛地撇过脸、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本来仰躺在床上的席幕臣被灯光刺了眼睛,也抬手遮住亮光,慢慢地醒转过来。
…
陆司烟适应了光线,慢慢睁开眼睛回过头,刚好看见床上躺着的男人正撑着身体坐起来。
在看清那男人的长相时,陆司烟的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之如遭雷击,炸得她整个人呆若木鸡地跪坐在那里。
席幕臣坐起身体,看到自己身边的只挂着几片遮羞布料的女人,也受到了惊吓,往床边猛退的时候没注意,直接摔在了地上。
酒,顿时醒了大半。
而成釜举着手机站在门口,一边录像一边笑得脸上的络腮胡子一抽一抽的。
他刚才进来,发现沙发上有女人的包时,没来记得多想就推开门进来了,没想到撞见这样一幕。
凭借敏锐的夜间视力,成釜看到床上趴着的那个“尤物”时,第一反应就是掏出手机,打开录像的同时将灯给开了。
他知道席幕臣是不可能跟女人乱交的。
他嘿嘿直笑:“大少爷,瞧把你吓得,你看这女的的身材,前凸后翘皮肤雪白的,要是……”
“啊!!…”一声锐利的尖叫声将成釜的话截断,陆司烟像屈辱地抓起自己身下的被子,手忙脚乱地想将自己给裹住。
可是她越是慌,就越是没办法将自己给裹住。
她看了眼成釜举着的手机,流着眼泪、脸色煞白、神情狰狞地尖叫:“快关了快关了我让你快关了!不准再录了!”
成釜粗糙的眉眼之间反透出一种兴奋,哪里会听陆司烟的。
而席幕臣醉酒了,本就头疼欲裂,现在被陆司烟的尖叫声嚷得耳膜生疼,撑着身体坐起来后就要往外走。
成釜叫住他:“大少爷,这女的怎么办?你得给个话,不然我不好处理。”
席幕臣嫌恶地回望了眼床上缩作一团瑟瑟发抖的陆司烟:“随你。不要犯事不要闹出人命就行,这里是燕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