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苒叹了口气,知他当真不计较,实话道:“有。” 怎么不怪? 快到嘴的鸭子肉忽然就飞了,一去三个月,还得日日提心吊胆地等着,说不埋怨定然是假的。 可怪又如何呢? “是他自己愿意的。即便皇兄不下旨,他也依旧会去。” 侯苒抬头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队伍,鲜红的战旗在风中飘扬前行,在那之下,有一个她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