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说,“娘娘,皇上在上面等您。”
裴凌南跑上楼,见皇帝临窗而立。
“流光?”她走过去。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皇帝没有戴面具。他应身回过头来,眉梢眼角稍稍显露了一些疲惫。他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柔声道,“这几日忙着接见使臣,也没空关心你。准备得如何了?”
那夜的事情,多少让裴凌南心里留下阴影。虽说他们的心是靠得更近了,可是面对他,却忽然多了一些莫名的别扭。那别扭让她不愿意离他很近,所以稍稍挣扎了一下。
赵显是何等心思的人,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猜透。
她越挣扎,他便抱得越紧,最后索性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几日不见,思念如火,让他饱受煎熬。可这别扭的家伙偏偏不配合,只能使用“暴力”。
裴凌南的呼吸被他剥夺,又因为被挤压在他和墙之间,喘不过气。
她想要反抗,却引得他更加用力地压制,而后忽然长舌直入,在她口中狂肆地掠夺起来。
裴凌南渐渐地双腿发软,无力反抗,甚至只能靠他手臂的支撑才能勉力站稳。
狂风暴雨,雷电交加,就在她做了最坏的打算的时候,那人终于停止了攻击。
她急剧地喘气,脸和唇是一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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