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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刘仁乃左丞相安正良的党羽,先不说刘璞玉一介文人,去战场上不知是生还是死,那万一呢,万一刘璞玉从军后建功立业了,那这刘仁便不好处置了。

刘仁有了这么个建功立业的幼子,岂不是反而壮大了左丞相一党?

“如此,那本宫便祝刘大人凯旋而归!”

即便刘璞玉知且歌殿下说的不过是面子上的话,这话她对谁都能说,但他还是欢喜的,“臣多谢殿下吉言!”

兴许是刘璞玉的酒尚未醒,又兴许是因他辞官,胆子反而大了起来,今日他也豁出去了,问出了一个最想知道的问题,“臣斗胆,臣想问问殿下,殿下为何要尚穆絮为驸马?”

明明穆絮只是一介女子,在朝中无权无势,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为何,为何还要嫁给她?

又是为何,为何不选他,为何不利用他?

明明只要且歌对他勾勾手指头,或是连手指头都不用勾,只要她给他一个眼神,他就会跑过来,将他的所有都奉上,他知她要铲除左丞相安正良之前,必将铲除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曾经是一位好官,可随着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人心底的贪欲也在逐步增加,最终无法控制。

刘璞玉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故他沉迷诗画、小曲儿,夜夜留宿于青楼酒馆,在姑娘堆里混迹。

且歌睁眼,为何要尚穆絮为驸马?

且歌也想知道其中缘由,若是她不愿,即便杨灏使出千方百计,她照样可以拒了,可她偏偏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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