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页(1 / 2)

“此番前来,不过就是想叙叙旧,穆老爷何必如此呢?”

穆博安倒是想轰且歌二人出去,奈何且歌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我与你互不相识,何来叙旧之说!”

“穆老爷的年纪堪比家父,小女子倒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请教穆老爷。”

穆博安冷哼一声,并不看且歌。

且歌浅笑道:“世间男儿是否大多皆是薄情郎?”

穆博安不知且歌问的是什么混账问题,“这我怎会知!”

“那穆老爷呢?”且歌又道:“是否薄情?是否喜新厌旧?心中又可曾有愧于一女子?”

有愧?

他拥有过的女子可多了去了,不过都是你情我愿地玩玩罢了,哪里会有愧于她们,何况他也给过她们不少银子。

但且歌这一连好几个问题,不仅不给他面子,还打他的脸,穆博安虽软弱,但也仅仅是在那强悍的刘氏面前,这突然出现的野丫头也敢出言侮辱他,“你一女子,青天白日出现在别人屋里,又出言不逊,侮辱长辈,有失教养,令尊是谁?可有好好教过你?”

不仅辱骂殿下,还敢辱骂先帝,这穆博安怕是嫌脑袋太多余,不想要了!

清浅正要动手,便被且歌的一道眼神给制止了。

且歌也不恼,“既然穆老爷不愿给我答案,那我只有自己去找了。”

穆博安不解,且歌是什么意思?

为他解答的,却是清浅抽出的剑,长剑出鞘,上面的寒光凛冽,显得长剑尤为锋利,原先的愤怒被恐惧一一取代,穆博安下意识拖着那发软的腿往后退,“你要做什么?你不怕我....”

穆博安停了,因他想起许耀已经伏法,还是被钦差抓获的。

钦差....

对了,穆絮!

穆博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若杀了我,难道你不怕穆絮怪罪?”

见且歌还没命令清浅收剑,而他也退至墙角,再也无路可退,他又激动道:“我若死了,穆絮便没有爹了,世上唯一的亲人都没有了,你不怕穆絮伤心吗?!”

亲人?

且歌对穆博安的行为很是鄙夷,现下知道他是穆絮的爹了,早干什么去了?

穆絮被穆府里的人欺辱的时候,他在哪儿?

穆絮生辰的时候,他在哪儿?

在沈小小病重,而穆絮无助又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在哪儿?

穆絮在宴会上被穆心怜侮辱的时候,他怎么没有想起他是穆絮的爹呢?

且歌来这儿的目的,可并不是要取其性命的,也不打算吓唬他了,“穆老爷,何须这般惊慌,我当然知道你是穆絮的爹了,又怎么会让您受伤呢?!”

穆博安闻言松了一口气,又听且歌道:“不过这外室嘛....以免被刘氏知道,不如我就代劳,帮您除了吧?!”

穆博安慌了,“不要!”

可清浅并不听他的,而是拿着剑往外走,穆博安顾不得什么,直冲到清浅跟前拦住他,但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又怎么能跟清浅相比,何况清浅还会武,只轻一移,便躲开了穆博安。

穆博安哪儿肯就此罢手,从地上爬起来,又一次想拦清浅,可往往结果都是一样的。

穆博安的行为很是滑稽,可且歌并没有那个心思笑,庖房里的阿禾还在盛着饭,完全不知庖房外是怎样的情形,嘴里更是哼着欢快的小曲儿,可见因且歌那一句“叔母”,令她有多开心。

正当清浅踏入庖房之际,且歌开口了,“穆老爷,何必呢?少了一个麻烦,不好吗?”

“没了后顾之忧,又何须如今日这般遮遮掩掩?”

已被跌得满是伤痕,浑身就差快散架的穆博安没有回答且歌,只是一昧地爬起,加以阻拦,再到跌倒,然后又爬起,如此反复。

“穆老爷对外室如此情深义重,真是令人感动,不过与其阻拦清浅,穆老爷又为何不来说服我呢?”

且歌一言,如醍醐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