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双颊绯红,她忍着酸痛坐起身,又将被子裹在自个儿身上,低眼瞧着地上被惊醒的穆絮。
穆絮迷迷糊糊睁开眼,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到床下了,她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疼的腰,这刚爬起,她的衣衫便开了,还是大大地敞开,尽管她慌忙拉住,但里面的风景,还是尽收且歌眼底。
且歌的视线顺着穆絮的手,一直向上移动,双目对视。
穆絮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是被且歌踹下来的!
那且歌为何踹她?
除了昨夜之事,穆絮便找不到合理的解答了。
试问哪个女子被歹人夺取贞洁后,不会想杀了那人,有甚者更是与对方同归于尽。
且歌虽身份高贵,可也是女子,何况那个罪魁祸首还是她——一女子。
穆絮不敢与之对视太久,因为越是对视,她便越是心虚,她慌忙移开视线,又低眼看着地上,模样像极了等着且歌处罚。
谁知且歌收回了视线,却不搭理她,反而向门外唤道:“清浅。”
在门外守了一夜的清浅闻之,推门而入,手上也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裙。
从清浅伺候且歌更衣开始,一直到结束,二人谁都没搭理她,不仅如此,更是不说一言,静悄悄的,唯有且歌换衣裳的声音。
好奇心频频在心中作怪,她想抬头,可每每当她要抬起时,皆强制将那些念头压下。
但她越是如此,好奇心便越强烈,甚至强烈到她无法压制的地步,她抬头,本想只偷偷瞧上一眼,不曾想清浅正弯着腰为且歌整理腰间的褶皱,她的目光稍稍向上移动,却正好对上且歌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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