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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病酒的毛病,故她拿起左手边的男装,又伸手道:“更衣。”

“是,殿下!”

换好男装后,清浅又将早就准备好的□□为且歌戴上,红疹被遮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俊美无暇的脸,细看之下,倒也是个俊俏公子哥儿。

清浅道:“殿下若是觉得这新面具闷得慌,可告知清浅,免得红疹又复发了。”

且歌淡淡道:“嗯,你也去换件衣裳,记得多备些银两,咱们可不似驸马,有人宴请。”

这前两句清浅倒是理解,可最后那两句话,怎么那么像话中有话,甚至还有醋了的意思?

清浅不敢妄自揣摩且歌的心思,便从包袱又拿了套男装换上。

稍作打扮后,二人便出了门。

且歌手中拿着纸扇,用力一甩,她轻晃手腕,翩翩公子哥儿的形象被其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一路上也引来许多姑娘驻足,频频向其抛媚眼,稍有胆大的,便向其扔手帕,且歌嘴角带笑,皆一一给躲了过去。

且歌往右走了一步,一张手帕与其擦肩而过,随后飘落在地。

清浅凑上前,对且歌道:“公子,都说江南女子温婉含蓄,今日一见,倒也不见得,就连长安城的女子,都鲜少见过如此胆大的。”

且歌闻言淡淡笑着,并未作答。

俩人又走了一段路,清浅见其步伐忽快忽慢,“公子可需得备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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