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书房内安静了下来,唯有蔡祈峰翻书的声音。
这静就静吧,蔡祈峰倒是不在意,平日里他也一个人呆在书房,丫鬟下人也甚少打扰他,但现在不同,小狐狸还在屋里,怎么都让蔡祈峰有些不自在,生怕小狐狸又在背后算计他。
“今日本是省亲的日子,你不同穆絮与夫...”一想到那事实,蔡祈峰脸色又难看一分,改口道:“你义母待在一块,来找我作甚?”
且歌道:“若是有且歌在,只怕她二人也说不上什么贴心话了。”
所以就来找他了么?
蔡祈峰一时语塞,怕她们不自在,那来找他,他就自在了?
蔡祈峰深知且歌的为人,赶是赶不走的,只有等她自己走,论脸皮,皇家的那是一个比一个厚,也没了办法,只得继续看书,权当且歌不存在。
自从因那件事得罪蔡祈峰后,这书房她已经很久没来了,记得上一回来还是穆絮拜干亲之时,不过那时也没像现在这般细细打量。
墙上也仅仅只多添了几副书画,其余的倒也同记忆中的一样,连桌椅板凳都未曾移动过半分。
且歌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悬挂的毛笔旁摆放着一缺了角的砚台,这砚台她是记得的,乃是有年老师生辰,师母在街上偶然遇见一穷苦妇人,从她手中买下来的,后赠与了蔡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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