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消息,骨节处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放下手机,胸中苦闷郁结,像是被胶水糊住了一样难受。
不知道是谁又叫了一箱啤酒,服务员将酒瓶摆在圆桌上,几乎占满了半张桌子。
周嘉善拿瓶起子新开了瓶啤酒,仰头一股脑喝了下去。
到家的时候,客厅灯没开,只有南边卧室半掩的门内透出一道光亮。
周嘉善喝的有些醉了,走路都不稳,跌跌撞撞走到卧室门口,他用胳膊撑在门框上,轻轻推开了半掩的门。
蓝秀风正背对他收拾行李,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回头看了眼,“我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这两天应该就能搬出去。”
心里苦涩的要命,像潮湿发霉的海绵。
周嘉善一向是个隐忍克制的人,但今天却在酒精的作用下,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要崩断。
蓝秀风闻到周嘉善身上的酒味,好看的眉毛拧成了结,“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