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只手甚至不过机械的在揉捏。 而郑折海的把她两腿折叠成了M状,幽幽的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简单进去。” 肿大的肉茎撑的肉穴胀胀的,初惜的神经也快被撕扯断了,一开始背叛他们的心虚感,在撕扯掉衣服躺在这个木床后,只剩下了愤怒。 她扯出一个冷笑:“是啊,只要给我机会,每天我都能换一个。” 明明知道初惜是气话,但此时的郑折海还是愤怒了,后槽牙紧咬着,茶黑色的瞳孔带着火光。 他只撂下了一句:“好,我要看看你每天能不能下床。” 说罢,肉茎重重一顶。 让初惜嘴里那刻薄的话语变成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