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是什么,但是不一定是诅咒的发起人。”
他们在琴房里碰到了余清然。
他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张很薄的纸,正对着光细看。
“这是什么?”
余清然对着他点点头,把纸递给了他:“我在琴房的钢琴琴架上的琴谱后面发现的。”
这张琴谱比其他琴谱要更旧一些,泛黄的纸张微微卷着角,最上面的字迹不算深,要对着光仔细看才能看清留下的墨水痕迹。
“多情种——致……”他犹豫了一下,“致ai,日期是八年前。”
“大卫写的?”
余清然点点头:“我对比了一下字迹,是他写的,是写给欧仁妮的吗?”
“不可能,那个时候他们俩都不认识。”
八年前,大卫的爱人会是谁呢?
沈虞突然碰了一下江衔的腿:“你把琴凳挪开。”
江衔愣了一下后照做,沈虞把琴谱放在琴架上,按照琴谱上的音符按下了琴键。
他弹得磕磕巴巴,明显是不太熟练,弹一小节就要顿一会儿,勉强连了上去。
江衔越听越耳熟,他把钢琴曲的八音盒拿下来,拧了拧发条。
一模一样的旋律让三个人都沉默了。
沈虞把手从琴键上放下来,他端详着琴谱:“你不觉得大卫给这首曲子起的名字很有深意吗?”
他没等江衔回答,自己给了答案:“致ai——是致爱、挚爱,还是致艾德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