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这句话,才肯松手。
“安娜最最最讨厌你!”小女孩对沈虞做了个鬼脸,很大声地宣布,又一指江衔,“最喜欢他了!”
沈虞冷淡地回答:“哦。”
他的态度把安娜气的跳脚,又无计可施,最后消失在了壁炉里。
江衔确认她彻底消失后,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
他没把小女孩的亲吻当回事,这只是小孩子为了表达好感再正常不过的方式而已,沈虞的反应倒是比较让江衔惊讶。
他看上去还是比较关心自己这个队友的安危的。
“一串数据而已,”沈虞扶了扶眼镜腿,半嘲不嘲地说,“值得你回味这么久?”
江衔指了指自己,有点百口莫辩。
沈虞说了这么一句,看上去心情好多了。
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李宇航总算找到间隙开口:“刚才你说的那些,跟主线任务有什么关系呢?”
“你之前说唯一一个算得上画家的是威廉,我们其实是要帮助他完成他的作品,”路小琪逡巡过周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有人想再拖一天,“他的作品究竟是什么?”
似乎没有人能够回答她,就连江衔都陷入了沉思。
沈虞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口的。
”作为客人的我们必须听从威廉的命令,玫瑰庄园内外的玫瑰花永不凋零,威廉的画家身份在菲利普的本子里被他当成神明,早就被菲利普卖掉的画藏在只有威廉知道的地下室里,署名还是威廉的名字,那副谁都没见过的名画为什么要叫《玫瑰花圃》,威廉又那么执着于让菲利普和少年重新换回灵魂,还能对菲利普下达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