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手忙脚乱地拿过了沈虞手里的档案袋,刚想把它们放回原处,门就被打开了。
吴老师站在门口,看到他们俩时,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像极了看到了猎物的饿狼。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呃,”江衔忖度着是夺门而逃的成功率大还是找理由敷衍吴老师的成功率大,“我们就是……”
他还没找好理由,吴老师就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虞紧张地往他面前一拦,吴老师很轻地“咦”了一声,抽了抽鼻子,脸色一变,突然就松开手离开了。
她的背影无端显得有些仓皇。
江衔茫然地揉了揉自己几乎要被掐出淤青的手腕:“她怎么了?”
“她好像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了,”沈虞面沉似水,见江衔没明白,就说,“我衣服领口沾上了宿管身上花露水的味道,我没想到她能闻到。”
江衔茫然:“这跟宿管有什么关系?”
沈虞没有回答,他一把捞起江衔的手腕:“去医务室涂红花油把淤青揉开。”
他没给江衔商量的余地,径直把他拉了过去。
医务室里只有一个医生在坐班,校医一边往淤青上涂红花油,一边点了点旁边的册子:“把名字、班级和来医务室的原因写上去,再给我签字。”
沈虞写上了江衔和自己的名字,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他看了一眼校医办公桌上的日历,又把日期写了上去:“上一个来医务室的学生是两年前的严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