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养孩子啊,不然就会养出男主这种变态(2 / 3)

“我那时和大皇姐说,女子之身,如何能养于男子下仆之手……咳,大皇姐她,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其实叶时薇就是个样子货,有早慧不假,带着前世的二十年的记忆,自然小小年纪就显得老成,其实真到了开蒙学习的时候,她便要露馅的,但那时大皇姐已经登基,她隐约知道自己太勤奋努力未必是什么好事,便就势懒散下来。

为着这事,大皇姐找她谈过,几个皇姐妹后来还私下感慨过她当真是有宿慧,不然怎么小小年纪就懂得藏拙了呢。

因此,叶时薇年纪虽小,当年在宫里,却并不被当孩子那般看待。

“后来嘛,年纪大了些,在宫里住的不方便了,就搬出来了。”叶时薇心道,何止是不方便,整天有女装大佬往她跟前凑,吓都吓死了好吗。

叶时薇说的后来,林渐深倒是知道一些,本来这事整个京城都是知道了,他打听叶时薇的时候还是齐钧告诉他的。

“听说……陛下的一个宫人,爬了你的床?”林渐深说完,就见叶时薇的一张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红了起来,然后,说起话竟结巴了起来。

“不……不是……宫人……还不是,是……是……也没爬床……”叶时薇满脸通红的瞪着林渐深,“你别乱说!”

见叶时薇这般反应,林渐深更好奇了,他听说的是有宫人引诱叶时薇不成被拒,叶时薇却在女皇面前为其求情,而后自请出宫,自此成为一段证明六王女殿下品行高洁又心地善良的佳话。

不过这会儿他也不再多问,便转换了话题,说道,“既然殿下如此聪慧,怎么连许多浅显的男女之事都不懂?”

见林渐深不再追问爬床的事,叶时薇也放松了些,便自嘲道,“和我以为的不一样啊,我也没想到。”

叶时薇带着前世对男女之事的理解,觉得不过是换了女娶男嫁,女尊男卑,又烦教养嬷嬷之流掐着个嗓子在她身边唠叨,自以为懂的,却是似懂非懂,半懂不懂。

待年纪越大,审美又与一般人不同,旁人只觉得她清高的很,便也不敢在她面前说些浑话。

“原来殿下这般可怜的,竟无人叫殿下知道人事。”林渐深把叶时薇抱在身上,叶时薇的衣裳早被他揉的乱了,轻轻一挑便叫那胸脯露了出来,那丰满乳肉被林渐深在手上都捏变了形,樱花般的乳首从指缝间弹出来,他还凑上去嘬了一口,“我便来教一教殿下,好叫殿下也知道些好歹,不至于胡乱叫人占了便宜去。”

叶时薇感觉到身下林渐深那阳根已经硬邦邦的了,直戳着她的阴牝,隔着衣服磨得她心痒,便也反身搂着林渐深的脖子,从善如流的笑道,“那再好没有了,求哥哥教教我!”

“你先说说,想要我教你什么?”林渐深一边扒着叶时薇的裤子,一边都已经用手去拨弄那湿答答的阴唇了,嘴上却不饶人。

叶时薇微愣了一下便知道她这位正君是又想使坏了,便捡着林渐深爱听的说道,“求哥哥教教我,为何我一靠近哥哥便神思不守,意乱情迷,恨不能日日跟哥哥好呢,莫不是哥哥给我下了迷魂药了?”

“确是给你下了药了,非得我的阳根来解不可。”林渐深一本正经的说道,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夹着捻着叶时薇的花蒂好让她快些出水儿。

叶时薇被林渐深的荤话逗的扑哧一笑,扭着身子靠在林渐深身上,身体已经被挑逗的情动,便接道,“哥哥好坏,说要教我,却又下药害我。”

“难道还凭白教你吗,我又不是殿下的爹。”林渐深说着,已是掏出自己那肉红色大阳具,肉贴肉的抵在叶时薇的嫩屄上打磨,不消片刻,那淋漓汁水便沾满龟头,把那硕大阳物浸的又滑又亮。

叶时薇被逗弄的发出一阵娇喘,身子软了,脑子里都是那情欲之事,哪里还接的上林渐深的话。

林渐深却是极能忍的,偏就喜欢看叶时薇被他挑逗的不能自己,做出平时不可见的各种骚浪样子,此刻也不急着入肉,只在阴牝处徘徊着极尽逗弄之事。

叶时薇被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