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絮絮叨叨的感叹那地震来势凶猛,前期地震局根本就没观测到。
那时候的科技虽然远不及今时今日,不过小小地震还不是尽数掌握在手里,都有多少年了没探测出大规模地质移动现象了。
秦雨生……
啧,左右一联想,这事儿怎么听着那么邪乎呢?尤其是……
“您老真以为我没读过书啊,什么真木朝,历史书上根本没有好吧,”别说历史书了,就算野史,也不见得出现过。我默默在后面补了一句,脚下不停跟了上去,经过花姑的时候不期然的对上她若有所思的视线。
我咧嘴笑了笑,嘴里甜甜的打了招呼,我知道这个年级的女人就是爱听好话来的,“嘿嘿,花姑新年好啊,还是那么年轻!”
然而,对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陌生,可惜中带了些不忍。
这特么几个意思?
在我迷惑的时候,那头的陈永泰又催促一声,我只得放下那么点疑惑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到他书房的时候,偌大的红木地板上只放了一张字画,虽然周边围着的一圈儿泛黄的厉害,上面的画却新的很,并且冲击着我的眼球。
阿鼻地狱,也不会如此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