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浔的嗓子干哑极了,那声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为什么是“一”, 从五年前到现在, 为什么他只有过她。 “不为什么。”靳砚之捉着她的小手, 吻了又吻, 嘴角溢出了餍足的笑,“非要问原因, 和你一样。” “肯定不一样。” 文浔要哭了,她很想不去相信, 可是又找不到怀疑的理由。 她没有接纳过靳砚之之外的任何男人是因为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