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小家伙说道,“妙妙不难过,这件事情……什么时候见到了你妈咪,什么时候就清楚了。”

君太太想了想。

还是觉得这件事情由她告诉妙妙不合适。

她怎么说呢?

总不能告诉妙妙说宴宴和商商其实是你妈咪结婚后的两个继子吧。

为了转移小家伙的注意力。

改善一下小家伙的心情。

君太太抱起妙妙,“君奶奶打算今天晚上给你做草莓布丁吃,请问可爱的小妙妙愿意去厨房里帮助君奶奶吗?”

小家伙捂着小脸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阔以!”

君太太抱着妙妙进去厨房。

妙妙紧紧的抱着君奶奶的脖子,在君奶奶的耳边小声说道,“君奶奶,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外婆,刚才我偷偷出去啦,不然我外婆又要说我不乖啦。”

君太太想了想。

点了点头。

妙妙笑到见牙不见眼,撅着小嘴巴,在君奶奶的脸上亲了一口又一口。

某处娱乐场所

靳临沉将车停在门口。

保镖立刻过来,拉开车门,靳临沉下了车,随手将车钥匙扔给保镖。

在门里等候已久的林淮立刻跑了过来,“爷,在下面。”

说着。

林淮便带路,将靳临沉带到了地下室。

林淮推开门的一瞬间,靳临沉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连同宝蓝色的领带一起随手扔在地上,同时解开白衬衫袖口的纽扣。

门开了。

靳临沉第一个进去。

楚云霈坐在凳子上,四肢被紧紧的绑了起来。

靳临沉二话不说的走过去。

抬脚一踹,踹在楚云霈的肩膀上,楚云霈连同凳子一起,齐刷刷的摔倒在地上,滚了半圈。

楚云霈半躺在地上。

目光里仍旧充满着挑衅。

直勾勾地看着靳临沉,嘴角扬起冷笑,“靳临沉,我的女人你用着怎么样?是不是要感谢我对她在床上的调一教?不用谢。”

靳临沉大步跨过去。

微微弯腰。

一把拎起楚云霈的领口,狠狠的将人拉起来,坚硬有力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楚云霈的脸上,“人渣,畜生。”

楚云霈嘴里不停地涌出鲜血,一边吐血一边笑,“恼羞成怒了?靳临沉啊靳临沉,穿我穿坏的破鞋,合脚吗?”

最后一声闷响。

靳临沉的拳头落在了楚云霈的鼻梁上,鼻梁骨瞬间断裂,楚云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林淮急忙跑过去拉住靳临沉,“爷,爷,您悠着点,为了这样的畜生生气不值当的,您消消气……”

靳临沉半蹲下来。

将楚云霈按在地上,一只手落在他的脖子里,“非法囚禁,勾结国外恐一怖一势一力,楚云霈,我会让你牢底坐穿。”

楚云霈哈哈一笑。

中气不足,“把我送进监狱?让我牢底坐穿?好啊!我求之不得,我在男监,秦酒在女监,我出不来,秦酒也别想出来,我俩同在高墙中,多好!”

靳临沉的目光猛的皱缩。

楚云霈威胁说道,“你怕是不知道秦酒都做了什么事,秦酒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觉得既然我罪行累累,那么秦酒就能清清白白的吗?你把我送进监狱,就相当于你亲手把秦酒送进监狱,我就不信你能下得了手,你若是真的能下得了手,老子还敬佩你靳临沉公私分明呢!”

靳临沉的目光像是淬了毒似的,死死地盯着楚云霈,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将楚云霈从中间撕裂,“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楚云霈笑着摇了摇头。

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然后目光盯着靳临沉,“如果你不相信,尽管来试一试啊,只是不知道秦酒能不能禁得住你试的后果。”

靳临沉冷笑一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