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太太则是信步走进了公寓。

楚云霈把秦酒送回酒店之后就消失了。

很晚才回来。

敲开了秦酒的房门,把身份证和户口本拍在了茶几上,“酒酒,我思前想后,最终决定你和靳临沉领取离婚证的那一天,就是我们领结婚证的那一天。

我回家和我爸妈商量了一下,他们同意我们暂时可以不办婚礼,我打算领证以后就带你环游世界,当然还有妙妙,我们一家三口旅行两年再回来,到时候我们应该就会有第二个宝宝。

那个时候我们再举行婚礼,都按你的喜好来,我爸妈这边也都依你,她们唯一的请求就是将来我们可以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姓楚,你姓秦,你说给我们的宝宝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楚云霈坐在沙发上,一个人说的兴高采烈。

仿佛他话里的那些内容,现在就已经成了真。

秦酒看着楚云霈像看着一个疯子,“你简直不可理喻,楚云霈,我怀疑你脑子有问题。”

楚云霈哈哈一笑,“我脑子没问题,我脑子里面全是你,酒酒,我在你面前从来不会不可理喻,我爱你,尊重你。”

秦酒一阵口干舌燥。

楚云霈立刻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给你开矿泉水。”

秦酒摇头,“别,我没事,我现在要休息,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楚云霈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戒掉吗?实话告诉你吧,想要凭借你一个人的毅力戒掉这东西,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秦酒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猩红。

她艰难地抬起胳膊指着门口,呵斥一声,“滚出去!”

楚云霈将手中未开瓶的矿泉水瓶缓缓的放下,笑了笑,扭过身,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秦酒拿起桌子上的户口本和身份证,狠狠地扔向楚云霈,“带上你的垃圾!”

楚云霈蹲下来。

从地上捡起身份证和户口本,“亲爱的,晚安。”

会所

风九霄走进去,抢过靳临沉手中的酒瓶,“多大的人了,还像叛逆的青春期小孩一样,真以为你戒酒能消愁?做梦呢!”

景齐修和江誉两个人坐在一张双人沙发上。

一句话不敢说。

像两个乖宝宝一样,眼睁睁的看着靳临沉喝了一瓶又一瓶。

看到风九霄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连忙指着靳临沉说,“他捐献完骨髓之后都没有恢复好,现在又不要命的往死里喝,你赶紧劝劝吧,不然明天就该吃席了……”

风九霄瞪了江誉一眼。

江誉拍了拍后脑勺,“忠言逆耳利于行,别怪我说话难听,二哥非要自己作贱自己。”

靳临沉伸出手,“给我。”

风九霄直接高高将酒瓶举起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哐啷

玻璃酒瓶和大理石地板砖相互碰撞,酒瓶碎裂一地。

靳临沉死死的看着风九霄,眸子冷冽,“给我。”

风九霄弯腰过去。

一把抓住靳临沉的领带,“你他妈的能不能振作?你今年不是十七岁,你他妈的是二十七岁,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靳临沉:“呵!”

风九霄觉得自己有点上头,他两根手指撑着自己的额头,“呵。”

江誉看着僵持不下的局面,吞了吞口水,“二哥,你要是实在不想和嫂子离婚,你干脆现在就打个电话,把事情说清楚吧。”

景齐修连忙捂住江誉的嘴巴,“你不要乱说,离婚就离婚,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好姑娘多着呢,不缺秦酒一个。”

景齐修是当天和风九霄一起看过那张照片的。

从亲眼目睹了那张照片之后。

景齐修就无比的支持靳临沉和秦酒离婚,双手双脚都赞成。

靳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