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年滋扰沿海,早就形成了规模和建制。朝廷剿匪不下百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孤手上这点亲兵洒在大海里连毛都不见。要剿灭海寇,难呐。”
“殿下说得极是。皇上也想到了这一层。只要殿下愿意前往,皇上就下旨让沿海各州府官兵全力配合殿下。要钱给钱,要粮给粮。”
萧永宁:“不是孤不肯替父皇分忧,实在是力不从心呐。”
许公公:“这建功立业的好事,殿下切莫推脱呀。您想,殿下若是立下战功,皇上必定要赏。到时候您想要什么不就有了吗?”
“许公公是知道孤的,孤向来无欲无求。”
许公公:“难道殿下连心爱之人都不求了吗?”
萧永宁:“此话怎说?”
“殿下属意于季大人,但男男相恋始终有违礼法。季大人永远只能无名无分地跟着殿下。难道殿下想让季大人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吗?如今这情况,皇上想破例赐婚也得有个由头不是嘛?”
萧永宁:“可这话您说了不算。”
许公公:“老奴这些话可不是信口开河。只要殿下答应剿匪,皇上立刻就传旨赐婚。”
萧永宁叹口气:“父皇肯为孤破例,孤不胜感激。但普天之下又岂止孤与季澜这对苦命鸳鸳。父皇既然肯破例,不如索性就废了这男男不许相恋的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