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得很。
看不出来这许县令竟懂得这种情调。可用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似乎不太合适吧?
季澜脱下衣服。他的肌肤如冰山之巅的冬雪一般白皙,又像上古流传的美玉一般莹润。
原主留下的壳子美则美矣,脱掉衣服却稍显清瘦了些。经过季澜一段时间自虐式的锻炼,如今肌肉匀称,线条流畅。虽说不像萧永宁那样有八块腹肌,但也十分养眼。完全是另外一种美。让人一见就挪不开眼的美。
季澜束了发,刚想脱裤子,谁知浴桶里“哗啦”一声,突然冒出一个头来。
季澜吓得连连后退三步。
桶里的人捋了把头发,又甩了甩水珠,季澜才看清——竟是萧永宁。
“你怎么在这儿?”季澜声音都有些变调。
萧永宁似乎也刚反应过来季澜在旁边,惊讶反问:“太傅怎么在孤房里?”
季澜:……
“许县令带我来的。”季澜回答。
萧永宁作恍然大悟状:“那定是许县令搞错了。”
许县令搞没搞错,季澜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们两个,一个没穿上衣,一个上衣肯定没穿,下面穿了没还不好说。这副样子要是被人看见,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季澜连忙说:“打扰殿下沐浴,请殿下恕罪。臣先出去了。”
季澜捡了衣服落荒而逃。
萧永宁却道:“太傅留步。”
季澜的手已经摸着门栓却不得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