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做什么?”箫永胜大声喊,“来人。”
箫永宁坐到他床边:“二皇弟不用喊了。你的人都被放倒了。”
箫永胜:“你,你想干什么?这是二皇子府。你敢在这儿乱来,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箫永宁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你死了,父皇就剩下孤一个儿子了。你说,父皇是会杀了孤替你报仇,从此江山落入旁人之手,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查不出凶手呢?”
“你……”箫永胜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箫永宁拍拍他的肩膀:“二皇弟不要这么害怕。孤想杀你的话,你活不到现在。不过,如果你再敢动孤的人,可别怪孤冷血无情。”
箫永宁说话的时候依旧是笑着的,但他的话却像透着千年寒气的利刃,直刺人心。
箫永胜吞了吞口水,跟个鹌鹑似的,全然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
“这个,还给你。”
箫永宁随手把一个包袱扔在箫永胜床上。
这包袱圆咕隆咚的,流出来的暗红色血污染红了绣满牡丹的锦被。
箫永胜颤抖着手,挑开包袱。一看见里面的东西,箫永胜就被吓晕了过去。萧永宁十分好心地替他压了压被子。
第二天,萧永胜在自己府里被吓出病来还断了一只手的消息不胫而走。据说皇帝本来下令彻查,容贵妃却劝阻了皇帝。
箫永宁一如既往地没去上朝。这回还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家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