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笑话他,”
“因为我放不下,我们全家都跟着遭罪,”杨云嵩手指颤抖的指着脚下的箱子,“我不是不知道这个情况,可孩子....我不甘心啊,我也舍不得停止,我....”
“现在好了,”他激动地看向傅晓,“你来的太好了,我现在安心了,以后我可以多跟儿子谈谈心,多陪陪外孙,而不是一有空就钻进这里,”
傅晓有些感慨的看着他,心下怅然,若是一直在搞研究,他应该会有不小的成就吧。
彼时,他应该会有另一种人生,而不像现在这样,家庭、研究,两方都有遗憾。
她挽住他的胳膊,笑着说:“师伯,既然已经放下,那就好好过您含饴弄孙的日子,保重好身体,我向您保证,您的这些东西,一定会发挥它的作用,并且发挥到极致,”
杨云嵩拍了拍她的手,“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看向陆袁,“你把东西带走吧,若是不好往内陆折腾,你们拿相机都拍下来,”
傅晓开口道:“您放心,我们有办法,”
陆袁开始小心地搬运东西,傅晓挽着杨云嵩的胳膊走到客厅,给了倒了杯加料的茶,两人又闲聊了很长时间。
直到午时,看着杨云嵩的两个儿子和女儿都回了家,孙子孙女们都扑了过来,傅晓道了告辞。
他的大儿子是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已经变样的中年人,他把傅晓送到门口,笑着感激她:“我爹这段时间的身体和精神都好了很多,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