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治疗内伤的药丸,确认她今晚上都不会醒来后,她收回手。
一小时后,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没了色彩。
夜幕落下,傅晓喝了一杯灵泉水恢复体力,换了身衣服,感受一下家里目前的情况。
易桉在就守在她房间的门口,连弈回了自己房间,连年不在家,花园处没人。
傅晓打开窗户,站上窗台重新关上窗户,从窗台上跳上不远处的树上,顺着树爬了下去。
没有惊动任何人,走出了别墅。
走出一段距离后,感应到四下无人,从空间取出一辆车,开着往北去...
穆连慎一行人出门后,与另一边的姜止汇合。
姜止道:“查清楚了,在港口的游轮上,”
坐上车往港口去的路上,翟久问:“在游轮上做什么?”
姜止摇头,“不知道,”
穆连慎自上车后,一直沉默不语,这时,他缓缓睁开双眸,看向窗外的夜色。
他在等待结局。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
港口,大海上一片静寂。
无边无际的一片黑暗中,只有一艘游轮上灯火通明。
船舱内的一个男人,靠窗而立,面朝大海,幽深的眼眸宛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冷漠得毫无波澜。
指夹着一根细长的烟,烟雾升腾,逐渐隐没了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