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得知消息跑过来求情时,却被章氏训了一顿,说不能太纵着他,不然他非无法无天不可。
陆锦多少有些心疼他,虽然之前表哥也挨过家法,她每次知道时,都是过去好几日了,她这是头一次知道他挨打的经过,她多少有些担心,就偷偷跑去祠堂看了看他。
她过来时,他背脊挺得很直,正跪在祠堂内,听到她的脚步声也没扭头,瞧见她给他偷偷带来的包子时,他接都没接。
陆锦总觉得他还在跟他生气,她跟他再次赔了不是,说都是因为她,才害得他被舅母罚时,他也只是嗤笑了一下,并不接她的话。
陆锦好尴尬,就这么煎熬过了两日,表哥也没再去过她房中,她实在是有些头疼,郁闷之下,才来了梁依童这儿,表妹有孕在身,本不该思虑过重,却要为她的事心烦,陆锦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将事情大致给梁依童说了一下,忍不住感慨道:“他真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爱笑了,就会跟我拉着一张脸,我跟他赔不是,他也不搭理我。”
陆锦退掉了鞋子,直接坐在了榻上,抱住了双膝,“好烦,男人都这么难懂吗?”
梁依童也没料到傅鸣卓这么别扭,明明瞧着玩世不恭得紧,竟如此小心眼,豫王都不曾这样跟她闹过,两人就算有了不愉快,他很快就会低头哄她,这么一看,傅鸣卓还真是孩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