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他骨子里多少有些骄傲,陆锦若是说了软话,他未必会板着脸,然而当晚他却有些醉,酒精之下,挨了打的憋屈由一分也扩大成了十分。
因为不爽,他虽上了床,却躺在了另一头。
陆锦虽心虚,见他没再理她,她也拉不下脸道歉,她本就是疼痛之下,本能来了这么一下,也不是故意的。
两人却这么僵持了下来。
昨晚虽然他依然来了她房内,两人也只是单纯地睡觉罢了,基本没怎么交流,母亲问起他们的婚后生活时,陆锦都没好意思说,他们闹僵了,只是嗯嗯啊啊一切都不错应付了过去。
这会儿面对梁依童的询问,她多少有些不自在,“不提也罢。”
梁依童总觉得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
过见她不想说,她也没勉强什么,毕竟感情的事她也不好插手。
怕她拖着不圆房,梁依童想了想,还是劝了几句,“其实忍忍也就过去了,表姐若是想要孩子,早晚都得经历这么一遭,就算不要孩子,也不可能一直不同房,难不成你希望表哥去旁的女人那儿?”
陆锦自然清楚,让旁的女人伺候,肯定有弊端,万一对方不是省油的灯,只怕以后的日子也消停不了,她摸了摸鼻尖道:“我心中有数,表妹放心吧,不用太担心我。”